上星期三晚上, 法國電視三台在播電影《Wasabi》(港譯: 青芥刑警)。 還有多少人會記起這部電影呢?
我N年前看過, 印象卻不深, 只記得演員有 Jean Reno 及廣末涼子。 我一直以為導演是 Luc Besson, 現在才知道我弄錯了, Luc Besson 只是監製兼編劇而已。
此番重看, 我覺得無論拍攝手法、動作場面都有着《城市獵人》的影子。 作為動作喜劇, 它不算得特別出色, 不過合格有餘, 一看無妨。
廣末涼子拍這齣電影時只有廿一歲。她不懂法文, 劇組先將她的對白錄音, 她再熟記。 她說法文對白時, 語調自然, 應該是下了一番苦工。
開心大發現~~
我家後園驚現磨菇, 兩小一大。
不想浪費, 二話不說, 用來做磨菇煙肉奄列, 再配沙律菜, 簡單又省錢的晚餐迅速登場。😉
趁着超市優惠, 買了一塊 filet mignon 回來。 所謂優惠價, 1kg 也要 10€。 跟老家的價錢相比, 不曉得是貴還是划算呢?
回來第一時間想起叉燒。 晚上醃好, 第二天放進焗爐內烤, 不用花太多工夫。 人家的黯然銷魂飯是叉燒加上煎蛋。 我不想吃煎蛋, 因此換上溏心蛋, 算是另類版本吧。
門外傳來一陣貓叫聲, 而且持續了一陣子, 我起初還以為是長氣袋 Mr. Looping, 打開門一看, 原來是久違的阿花。
門一打開, 阿花小姐便大搖大擺走進來。 雖然阿花小姐已經很久沒有來訪, 她依然記得我家的間隔如何, 我一走入廚房, 她就一直跟着我, 不停喵~喵~
作為主人家, 我自然用心接待, 除了給她貓罐頭, 還有牛奶。 她三扒兩撥吃光光, 之後還一直在叫, 看來是餓得慌了。 我又再給她乾糧, 最後她吃了兩盤子才罷休。 為什麼她會這麼餓呢? 或者因為照顧她那一家人外遊, 沒人照顧她吧。
我給專員看了這張相片。 他問我是不是替阿花小姐拍證件相。
難道我今年流年不利? Rouquin 先前出了狀況, 現在就輪到少爺了。
前一天晚上, 專員見到少爺的左後腿有些毛病, 走路來有點拐, 以為只是小問題而已。 第二天早上, 少爺一回來, 我便看到他的左後腿不能著地。 待他吃過早餐, 便抱住他檢查, 只要一碰到腳掌前端, 他就叫起來。 二話不說, 打電話給獸醫診所掛號。 豈料預約太多, 醫生在黃昏時才有空。
雖然只有三條腿走路, 少爺依然要出外, 最後出盡法寶, 他才留下來睡大覺。
我起初最擔心是骨折問題。 醫生檢查後, 沒有發現明顯傷口, 估計少爺的腳掌給剌扎到了, 內裡發炎。現在他要吃抗生素和消炎藥。
這小鬼平日在家作威作福, 欺負 Rouquin, 卻在醫生及助理面前馴如羔羊, 百分百是「雙面貓」。
我家後園發現兩具屍體。 初步觀察兩名死者均是米奇, 其中一名死者較另一名年長, 身上無身份證明。
雖然兇徒至今仍未捕獲, 疑兇卻有以下三位。
我的「錢七」後車窗給打破了。 難道我平日得罪人多, 稱呼人少, 開罪了人而不自知, 人家上門來尋仇? 😨
非也。 鄉公所定期派人來除草、整理, 保持社區整潔。 有人在用剪草機時, 不小心濺起了旁邊的小石子, 結果就是我的「錢七」遭殃, 誤中「流彈」。
幸好當時專員正要出門, 目睹事發經過, 之後立刻跟那位員工說會通知鄉公所。 因為快要下雨, 我也趕快貼上透明膠紙, 不過事後某人說我的手工馬虎。😤
經過一天的沈澱, 心情沒有前天的沈重, 卻心痛依然。
幾年前, 我從巴黎回香港, 一推門走入機場時, 一股剌鼻的氣味湧過來, 眼睛跟鼻子頓時不適。 機場內仍是人來人往。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還是乖乖排隊, 辦理登記手續。 最後我按捺不住, 問了排在我前面的美國家庭。 美國爸爸跟我說, 好像是在遣返非法移民時, 有人聚集抗議, 結果出動了催淚氣來驅散。 我那時在想, 在室內用催淚氣,怎會這麼離譜?
法國警方的暴力常常為人詬病。勞動節那天, 警察被拍到拾起鋪路石, 擲向示威者。 去年當日, 總統保安兼親信 Alexandre Benalla 戴上警察臂章, 毆打途人。
六月底, 環保份子在巴黎集會抗議, 警察要趕走示威者, 除了逐一抬走外, 更向示威者臉部噴催淚氣體。
據說去年警方使用催淚彈及 LBD 的數量暴升兩倍。 LBD 是 Lanceur de balle de défence 的簡稱, 亦即 flash-ball。 LBD 被認為比一般槍械較少殺傷力, 要在目標前十至五十米發射, 而且不可以瞄準頭部。 當然有人不依指引, 不少黃背心示威者因而受傷, 甚至有人丟掉了眼睛, 有人昏迷。
因此聯合國人權事務高級專員 Michelle Bachelet 先前要求法國深入調查警方在黃背心運動時使用過份武力的問題。
所以每當我聽到有人以「外國論」來解釋時, 我都會想起 Two wrongs does not make a right, 負負是不會等於正的。
Rouquin 自從吃了有藥性的貓糧後, 尿頻的情況減少了不少, 我也放心多了。
為了避免兩位主子吃了對方的糧餉, 我們實施了彈性開飯時間, 通常 Rouquin 會比少爺早回家, 我會先讓他吃。 有時人算不如天算, 他們同時回來, 我們只有將 Rouquin 的盤子蓋好, 好讓少爺吃飽了出門。 幸好 Rouquin 也乖, 他會在一旁等着。
一個月後, 我們要將他的尿液樣本送到獸醫那兒化驗, 希望到時一切安好。🤞
我的一人午餐通常都是隨便煮, 隨便吃, 有時會煮一些家中某人不會吃的東西, 當中包括了午餐肉。
不知道為什麼每隔一段時間, 我就會好想吃午餐肉, 儘管知道它不是健康食物。 我每次都只會買一小罐, 即使每公斤來說較貴, 否則不知吃到何月何日。
既然家中有剩飯, 便來個餐肉蛋炒飯, 不用十五分鐘就弄好, 不用傷腦筋, 又有老家風味, 實在不錯呢。
星期六去了串門子, 街坊正在看問答遊戲節目。 主持人的其中一條問題, 居然給我這位外國人答對了。
問題是: 1938年, 法國女人在沒有丈夫的同意下, 可以有權做那件事呢? (這個遊戲是要找出不當的答案)
A. 選擇職業
B. 建立護照
C. 上大學
大家覺得答案會是什麼呢?
答案是 A
1907年, 法國通過法例容許女性有薪工作, 不過大前提是要得到丈夫的同意。 直到 1965年, 法國才再通過法例, 女性不用丈夫同意都可以出外工作。
所以法文老師說法國是男性主導的社會, 實在不無道理。
除此之外, 還有一條奇怪的法例, 就是女性不可以穿褲子。 這條法例還是在 2013年才作廢。 換言之, 理論上, 穿褲子的女人都可以收監, 不過當然沒人特意找出這古老條文來控告啦。
雖然這幾天的天氣跟前陣子相比, 明顯沒那麼熱了, 我卻依然不想待在廚房, 不想做飯。 可惜飯還是要煮, 那就來個簡單的 Spaghetti à la bolognaise 蕃茄肉醬意粉, 一下子煮一小鍋, 吃不完便放在雪櫃, 想吃的時候翻熱就成了。
有天看名廚 Thierry Marx 的訪問, 提到這道蕃茄肉醬意粉。 很多人以為它來自意大利波隆那 Bologna (維基百科也是如是說), 其實不然。 我們在波隆那是不會找到它的, 正如揚州沒有揚州炒飯, 星洲沒有星洲炒米一樣。
心情仍在低氣壓中, 不如輕鬆一下, 聊聊八卦新聞。
七月初, 前總統夫婦登上雜誌《Paris Match》封面。 可看得出這張照片有甚麼特別之處, 一時成了話題?
我相信他們的出現是為了配合前總統新書《Passions》的宣傳。
記得幾年前當他連任失敗時, 法文老師說他的政治生涯已經完結。 老師應該沒有料到前總統的生命力頑強, 雖然現在較少在台前出現, 他依然有一定號召力。 他的新書成了今年夏天的暢銷書, 一個月內賣出二十多萬本, 跟荷蘭先生相比, 跑嬴一條街。